澜沧眼移走,又移回:“惦记过吗?”

    清风点点头,眼里满是狡黠:“嗯,惦记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以后不许惦记了。”澜沧将她揽在怀中,这会儿心乱如麻。他做了皇上,若是他日再对清风起了心魔,对她做出什么歹事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“清风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咱们得生几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???

    清风坐直了身子看他,终于想透了,景柯要做皇帝了,澜沧怕了。怕景柯他日以权谋私,干出欺男霸女的勾当。双手捧着澜沧的脸,亲了亲:“景柯心里有舒月,从前他自己不清楚,与舒月和离后,他应是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心里有舒月,并不妨碍心里也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倒也是,毕竟三小姐举世无双。”清风郑重点了点头,是在逗他。

    这一逗,真的刺激到了澜沧。狠狠揽住她的腰:“举世无双,也只能在我身边。”他极少这样霸道,清风看着十分新鲜,忍不住在唇上轻咬一口。“澜沧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澜沧嗯了声,轻咬住她的唇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清风,我伤好了。”清风的脸腾的红到脖子,澜沧的脸贴上去,烫的要命。二人的眼望在一起,又迅速躲开。此情此景着实有些磨人,一时之间都有些愣怔。澜沧到底是男人,觉着这会儿时机太好了,早一刻晚一刻都不成,于是手拉着她的,带她去寻她从前极少碰触的地方,清风有如握了一把刚铸好的利剑在手,烫的要命。手欲向后缩,被澜沧一把按住。

    “天还亮着…”清风喘了一声,澜沧适才在兴风作浪,低头去瞧前襟的两点濡湿,带着一丝凉意,令她整个人紧绷了起来。微微向后缩着身子,却被澜沧手掌拦住,将她拉向了他。

    “不许逃。”在她肩膀轻咬一口,而后伸手去寻她的僻静之处,这些日子澜沧时常探索,显然轻车熟路。清风不愿一直被动,与他的利剑其搓起来。握勾提拉送,样样不缺。唇含着澜沧的耳垂,含糊问他:“如何?”澜沧自喉间喘了一声,腹部肌肉紧紧绷起,眼睛微闭:“甚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这样呢?”清风语调柔媚,缓缓跨坐在他腿上,听他倒抽一口冷气,刚想得意,却发觉自己才是该抽冷气的那一位。顿在那里一动不敢动,一双眼望着澜沧:“帮我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澜沧便帮了她,彻彻底底,里里外外的帮了她。

    澜沧不知餍足,来来回回三次,直闹到后半夜,还有些余兴未尽,清风怕了他,口中讨饶:“大侠饶命。”澜沧笑出了声,将她揽在怀中:“那今日且先留你一命。他日你要好好报答我。”

    第二日起来,清风开了窗透气,而后捧着澜沧的脸,极其认真对他说道:“你莫怕。”说的是景柯的事,清风从前未对景柯动过心思,往后也不会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澜沧知晓清风是什么样的人,无非是图一个心安而已。

    “怕什么?”春归的头猛的从窗外探进来,笑嘻嘻看着他们。清风忙从澜沧腿上跳下来,一张脸熟透了。春归见她这般,笑的更大声:“怕什么?”

    澜沧假意咳了一声,站起身来,将清风挡在身后让她去了羞赧。笑着对春归说道:“怕大皇子做了皇上,抢走我的清风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成!”春归眉毛一立:“若是那样,咱们就不许他做…唔…”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,穆宴溪站在她身后训她:“不许口无遮拦!”

    春归忙点头,穆宴溪才松开她,在她额头敲了一下:“吃多少亏都记不住是不是?隔墙有耳,你说这无意,旁人听者有心,这话传出去,会招来杀身之祸。”言毕见春归小脸皱着,知道自己说重了,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,小声对她说:“可有一样,若是谁敢动本将军的春归,本将军豁出命去,也要弄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