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程湘云打完电话，宁染呆坐了半天，还是没缓过来。
电影真的火了？真的一天票房就上亿了？
真的有粉丝为自己组织后援会了？
宁染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腿，生疼！疼得叫出声来。
这时正好南辰进来了，一脸怀疑地看着她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我皮肤痒！”宁染随口说。
“是吗，要不要我帮你挠挠？”
宁染赶紧摆手，“那倒不用！已经好了，就不劳烦辰总了！”
“前期统计结果出来了，票房不太好，只有三百多万，排在即时票房最后一名。”南辰说。
宁染大惊，“啊？不是说过亿了吗？”
“谁说的？”南辰问。
宁染心往下沉，“王小欧说的，可是网上不好评如潮吗，怎么票房会这么差呢？”
“那你相信王小欧说的，还是相信我说的？”南辰问。
宁染快要哭了，情绪从狂喜一下子跌为沮丧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对不起？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票房太差了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宁染强忍住情绪，真的快要哭了。
“首日票房一亿零三百万，还太差？”南辰问。
宁染一下子抬起头：“什么？”
“一亿零三百万啊，我说的只是零头，前面那一亿我没说。”男人嘴唇勾了勾，一脸得意。
“坏死了你！”
宁染扑上去，对着南辰就是一通乱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