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跟陆知晓小小交代了几句之后，了然地带着大部队走了，最后剩下了另外一个年级不那么大的阿姨留在病房。
她笑眯眯地，看着好看的年轻后生她也高兴：“易教授让我留下来陪你说会儿话，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。”
陆知晓手指微动，轻轻抓住被角，神色莫测看了眼门口，戚明停被叫出去谈事去了，现在病房里面就只有他和医生两个人在病房。
陆知晓吸了口气，破釜沉舟般询问：“医生，男人一般什么周期才算正常？”
阿姨笑容未改，这种问题她听得太多了，说得再语焉不详她也能听懂：“一般成年男人的话，一周两到三次，每次只要超过五分钟就是正常的。”
陆知晓倒吸一口凉气。
阿姨偷摸观察他的神色，见状了然点头：“当然啦，这是一般情况，如果工作压力大、身体感觉疲惫，这个频率周期还会再长一点，这些都是正常的。”
陆知晓捂着滚烫的脸摇头：“不是这个……”
阿姨看着他的动作，眼神里突然带上了一丝怜悯，不过出于职业道德，她还是很认真地说道：“如果比五分钟还短的话，建议可以到医院来检查一下，这种情况也很常见，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陆知晓连耳朵都滚烫了，几乎是呜咽着说话：“那如果……连着那什么，一整天……emmm，之前还有大半夜……就，这个，之后还有反应……额，我是说，这个，这个他，正常吗？”
阿姨也没想到病症居然和想象中相反：“……可以来检查一下，这个可能性有很多……另外就是，在这期间有射.精吗？颜色深浅？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适？”
……陆知晓沉默了很久，浓淡没看见，但他饱了。
这要怎么说，说完去跳楼吗？
阿姨骤然想起之前匆匆一瞥戚明停高大伟岸的身材模样，一下就懂了上下之别，自认为秒懂：“啊对，这种情况你可能没看见，那还是直接来检查一下吧。”
她说话间拿起陆知晓的病历单子看了一眼，突然发现盲点：“你这……”
陆知晓陡然出声：“别念！”
阿姨把后面的话咽回去，看了看陆知晓，又看了看病历单，欲言又止。
陆知晓把脸埋在被子里：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，但是你跟我说没有用——”
阿姨是个老资历医生了，知道什么时候怎么面对病人，最后还是小小提醒了一下：“带那位也检查一下吧，不然你这身体长久下来吃不消的，小伙子这事儿不能害羞啊，不光是肾，我看你这个腰就够呛，少壮不节制，可持续发展道路可走不通了。”
出去聊了一会儿公事，顺便去买了一屉小笼包的戚明停刚好进来，只听到一句话，便下意识接了一下：“什么可持续发展，你们在聊政治吗？”
陆知晓捂着脸装死，阿姨则是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进来，浑身气度不凡，哪怕手上拿着装小笼包的袋子看上去也不是个普通人，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，不知道怎么的又咽回去了。
两个人都没回话，戚明停倒也不尴尬，热情地招待医生一块儿吃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