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张若言没事之后,慕容彻的心里也放心了,下面就该好好的处置一下这个县令了。

    他心里明白他一定做了不少无良的事,而且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把国家的法规放在心里的,更何况他刚刚对自己又是那样的态度,让他非要好好的惩治他一番不可。

    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,正当慕容彻想要教训一通那个县令的时候,就看到他身后有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他。

    张若言看到这个阵仗又看到了人群中朝他们走过来的师爷,不禁心里一紧。

    她扯了扯慕容彻的衣袖对他说道:“这个人就是昨天审问我们的师爷,这个县令看起来倒是草包一个,只不过这个师爷还算是有点小聪明的。”

    看到她一脸担心自己的样子,慕容彻拍了拍她的手背对她说道:“没关系,你放心,我一定会摆平这件事情,并且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张若言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,一颗紧紧吊着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,她反握住慕容彻的手掌,语气坚定的对他说道:“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和你一起抵御这些困难的。”

    慕容彻嗯了一声,握住她手的力气又大了些,算是对她这句话的回应,但他心里还是非常感动的,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蔓延了他的全身。

    师爷看到人群中的张若言后还是小小的震惊了一下,看来县令还真的放人了,不过能让他放人感觉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。

    他又看了看张若言身边的这个气宇不凡的男人,心里也有些打鼓。

    他踱步到人群中间和慕容彻对视起来,但他到底还是要比县令聪明一些,他没有一上来就用咄咄逼人的语气和他说话,而是十分温和的对他说了句,“不知这位兄台是谁?”

    “慕容彻。”他缓缓的把这三个字说出口之后,就看到师爷征了征。

    师爷从没有听过这个姓,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本县的人,因为县城里从来都没有人是复姓,而慕容这个姓听起来就像那些比较尊贵的人才可以拥有的。

    这个姓听起来倒是特别的熟悉,只不过他一时还真想不起自己在哪听过了,就只能先把这个念头在心里搁置下来。

    “兄台有所不知,这位姑娘是昨天刚刚压过来的犯人,还没有进行进一步的审问,她身上背负着命案,所以不可轻易放走。”师爷恭恭敬敬的对慕容彻说道。

    “命案?背负着什么命案?”慕容彻挑了挑眉,一副并不太想理会他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看来兄台还是有所不知,这位姑娘昨天被人状告说是杀了一位农妇的儿子,所以我们才派人把她们押过来,想要仔细审问一下,只是昨天天色已经不早了,就一直等到了今天,想着今天就把这个案子给断了,也能给百姓一个公道不是?”

    他这话如果进了旁人的耳朵里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,也让人挑不出什么错误来,只不过慕容彻和张若言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,所以才不会随意的听信他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呢。

    “既然师爷刚刚已经说了我所犯命案,可昨天我就和你要证据,而您却一直都没有给我,您说您已经有了物证,那么物证在哪?如果没有物证又怎么能随便给我定了罪名?更何况这又是一起命案,这样岂不是太草率了些?”

    张若言此刻也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气了,不禁质问他道。

    师爷听着她这样咄咄逼人的语气,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想出什么话来回答她,只能尴尬的搓了搓手。

    “刚刚是我说的话有偏差,让姑娘误会了,只是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罢,还需要时间来证明,如果现在就把你给放走,岂不是要让百姓不服气了,以后我们还怎么断案?又怎么让其他的百姓信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