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宁悄悄握了握拳头,“……认什么帐?”

    “昨晚……”

    关宁只听了个开头,浑身就一激灵,她想起早晨起来时浑身异样的感觉,想起被丢在地上的两团纸,想起莫名其妙开着的窗。“昨晚怎么了?”关宁干巴巴地问。

    吴锐躺在沙发里看了她几秒,忽然拽住她手腕往前一拉。

    关宁被吓了一跳,“吴锐!”

    “姐姐昨晚就是这么对我的,”吴锐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,把人半扣在怀里,“昨晚我穿了条黑色裤子,姐姐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姐姐当然不记得,因为见了我没多久,姐姐就把我裤子扒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关宁挣扎着要起来,却只是让两人之间的空气又热了一度,“你别胡说,你是关呈的朋友,我怎么可能——”

    “昨天姐姐可没把我当关呈朋友,”吴锐掐着她的腰恶劣地笑了一声道,“我告诉姐姐一件事,其实我比关呈还小半年呢,今年的生日还没过,我才二十一岁哦。”

    关宁脸上顿时火辣辣的,还好现在别墅停电,否则她根本没脸面对吴锐。她相信吴锐说的话是真的,更是顺着他的话在脑海深处翻出几个零星的画面,每一个都足够让她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吴锐才二十一,才二十一啊,她怎么能……她怎么下得去手的?!

    偏偏他又在她耳边问,“姐姐现在记起来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关宁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对不起,吴锐,我昨天喝多了,如果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、骚扰到你的事情,我向你道歉。你要什么?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,这段时间你腿脚不便,我可以负责你的饮食起居,但请你忘掉昨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忘掉?”吴锐像是听了个笑话,“怎么忘?”

    “昨天是个意外,”关宁闭了闭眼,“你就当被猪拱了、被狗咬了,怎么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姐姐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哪样的?”

    “青春期以后我很少自己来,因为我觉得人的手碰过太多东西,怎么洗都不干净,”吴锐顿了顿,“是姐姐昨晚把我带坏了,我今天试了试,都不是那种感觉,为什么姐姐的手那么软呢?”

    关宁有些喘不过气,“你别说了吴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说,姐姐带坏了我,还想当一切都没发生?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