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似乎花费了王酉庄所有的力气,仅是一个拒绝,却要如此卑微的说出口。

    燕闻这才意识到,他并非那般高洁傲岸。他在强人所难,逼迫同门与他行进这般淫邪之事。

    他停下动作,面色竟比之前更要苍白几分。

    他还是高估了自己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凌钦淡淡的看着发生的一切,此后过去数日,他那悟性极高的徒弟很快化解了魔果催长而带来的可怕威力,甚至有了反压那魔果的态势,没多久,便能彻底解毒。

    这似乎于燕闻是一场考验,让他的心性坚定了不少。

    更让人惊讶的是,燕闻和王酉庄的关系走的近了许多,准确的来说,是燕闻在示好。

    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但凌钦却不开心,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他脸上整日都乌云密布,搞得每日前来觐见的长老都被这骇人的威压吓得半死。

    等到事情说完,长老擦了擦额角的汗,终于松口气能走时。

    凌钦冷不丁的问道:“你觉得燕闻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啊!是师尊您亲自教出的弟子!相貌更是不用说,郎艳独绝的公子啊!”

    长老说不下去了,他被那威压摁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依旧是那般淡漠的姿态,嗓音微冷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秦无双shuang这会儿又把房中所有能砸的东西砸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“少爷,您消气!可别气坏了身子!”

    男人一张阴柔的面上充满着阴鸷,皮肤苍白,看上去像是死人似的毫无生机。

    他此刻坐在帐中,微喘着气,手指紧紧抓着信纸直至出现印痕。

    小厮急的冒汗,不知是怎滴了,以往他家少爷拿到这封信都是无比幸福的神情,怎么今日,像个罗刹鬼转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