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不答，燕柒整个人都空了。
她果然还喜欢孟致沛。
而孟致沛也在努力的追回她。
他们是郎情妾意。
他又算什么多余的东西？
站在她的立场回想这几个月他对她的死缠烂打，燕柒乌沉的眸子里溢满了痛苦，束紧的手失去了信念，无力垂下，他掩面低笑出声“想想都觉得麻烦死了，亏的你能忍受。”
起了风，他的话混在风中，吹散了。
姜零染没听真切。
听得黑暗处的竹叶沙沙作响，她蹙眉道“你先进来吧。”
燕柒覆在脸上的手僵了僵。
揭开手，抬起脸。
房间里泄出的光亮映在他脸上。
微皱着眉，漆黑冰凉的眼睛里恍惚与清醒并存。
紧盯她片息，眉头稍稍舒展“你说什么？”
姜零染道“你先进来。”
燕柒听完，眉目彻底舒展。
面上却不是温和样。
呆滞淡去，覆盖而来的是迫人的肃沉。
心底挣扎撕扯的情绪平定下来，彻底的扎了根。
姜零染第一次见他这般神色，皱了皱眉道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燕柒吞咽了下，喉结上下滚动，低弱的低喃从唇边溢出来“是你让我进来的！”
姜零染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动，却没听到他说了什么，道“什么？”